了下来,那张风光的脸顿时荡然无存,巨大的痛觉传入全身,俞富阳第一次很难受,鸡巴被肠肉夹紧,抽出来后鸡巴上还带点血迹,严松海失神了一会儿,他被人一次就干肛裂了,缓了几口气穿上裤子忍着疼说:“呃~是我大意了你赢了,不过,你还差远了。”
严松海没有罚俞富阳,只是他想不到人生第一次被捅居然是在自己最放松的时候进入,俞富阳买了药膏给他:“店员说这个抹在那里两次就好了。”
“够了!”,严松海心情非常不好,俞富阳只好保持沉默。
“做的什么烂东西!”,总裁办公室内,严松海对着俞富阳就是臭骂,俞富阳只是眼神冷漠的望着他,严松海真想抽他一巴掌让人清醒下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喝口水靠站在桌子边问:“出什么事吗?”
“员工们说我就一个空降的部长连一张好文凭都没有,怕不是爬上你到床才给的。”
俞富阳上次没敲门就进入时正撞见严松海抱着一名女人,俩人相互喂食,女人的手还一直摸着严松海的裆部,色情极了,严松海更生气的说:“就这点破事你就放心上了,会耍脾气咋不去用实力去证明,在这里和我窝里横?”
“你先管住自已的下半身再说吧。”
俞富阳很平静,严松海气得很,好在人又交了份做好的报告才停止这场争吵,下班严松海没从办公室出来,俞富阳本打算推开门进去,里面的人刚好推开门。
“你可以自已先回去,我晚上不像你一样缩在家里。”
“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总不可能走路回去。”
严松海手上也没有多余的卡,先给俞富阳转了些钱去,穿上外套就带人下楼吃饭,菜全是严松海点的,俞富阳吃的还算合味口,碰了杯酒,严松海又开始点评:“我发现你三两天都要呛我一回,是不是认为我没底线任由你发泄?”
“我也想知道你为什么对我包容度那么高?”,严松海的屁股因为上次自已的直插进入到现在都还不能过度张开双腿,也只是责怪两句,严松海又只顾吃菜用沉默的方式来回避问题,俞富阳也没有追问,今天严松海没有去酒吧玩,两人大男人在家没有共同语言,严松海闷着声看着根本看不进的电视打发时间,俞富阳想到严家的事好奇问了句:“你是不是童年过的很惨才和严家作对。”
严松海自已都被问蒙了,理解下后冷哼道:“可以说我根本不是严家人,只是同姓,他们看上我的公司就打着一家人的名义来的,我不缺钱也不需要公司,只是陪玩这场游戏。”
俞富阳没看懂他的思维,还是用有钱人的怪癖来解释比较说的通,严松海的夜晚生活泡汤了,路管家请假回去了,木头般的俞富阳整天就看几本破书,还有一盒围棋能打发时间,两人没事就下起棋来严松海还炫耀起自己的棋艺,俞富阳附和着点头,第一回答就被将军的严松海脸上有点臭,才动了八步就结束了,继续又重开。
“将军!”
“重来”
“将军”
“重来重来”
全输,严松海心态要炸了干脆又拷打起人来:“要是在生意场上,你早就出局了,是个老板都不会和你谈生意,不会看人脸色下棋。”
“那不就是你变相承认你输了,承认自己不如别人很难吗?”,严松海最讨厌的就是和他扯这种大道理的人明明自已一事无成还教别人,一手扫走棋子生气说:“不玩了没兴趣了。”
俞富阳洗完澡后严松海就要求一起睡,还好床足够大,严松海扯着被子就睡了,俞富阳躺在床上就难受了,他根本习惯不了这种多人共睡一张床的情况,无法入睡。
严松海呼呼大睡时俞富阳又想着身旁的人是真有什怪癖吗,短短几天就从俞家小儿子变成豪门严家的人,严格上来说严松海完全和严家是两种,就是个外来的同名客被本地世家盯上的事,男人用游戏两字来形容这场争斗,俞富阳不禁想知道严松海是把人生看的有多无聊。
一大清早严松海就要吵醒俞富阳,俞富阳紧闭双眼装作沉睡,一个上班族一周工作六天就很累了,周日的时间他要好好赖在床上休息,闭眼的俞富阳听到关门声就安稳睡觉了,舒舒服服睡到中午才下楼,路管家收拾衣服见到他就行礼道:“俞先生,饭菜已经做好了,严先生说今有个宴会由您代他去。”
“所以这身衣服是给我准备的了,您来安排。”
俞富阳没有拒绝的权利在严松海动真格之前,西装穿在身上让身体很紧,皮鞋也是内部垫了几层用来加高自己的身高,最起码要和他保持差不多的身高,发型也改变了,化妆师特意将他的脸部调老点,一个冒牌货就这样诞生了。
路管家亲自送俞富阳到宴会去,一进去俞富阳就引发一波小讨论,基本上都是在说严松海的那些风流事,俞富阳就站在摆满糕点的桌上挑选自己喜欢吃的。
“这个好吃给你!”
俞富阳抬头看去,是位穿着白衣礼服的少女,估计是谁家的千金,接过小蛋糕开口说:“你知道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