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具,心中升腾起莫名的恐惧,僵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然而徐嬷嬷面上阴寒的表情却早已有些不耐烦。
戒尺敲在躺椅的扶手上发出沉重的声响:“若王妃不配合,那便让剩下二位嬷嬷帮着吧。”
说罢,其余两人便行至谢园身前,作势要扒光他的衣物。
难以名状的羞耻和难过让谢园护住衣领,恐惧地要闪躲。
几个嬷嬷身经百战,手下调教过的,刚烈和脸皮薄的人不在少数,所谓应对之策,自然软的硬的都有。
而多年周旋与深宫后院,早已练就的人精似的本领,自然也能看出眼前的双儿是个不受宠又性子软的。因而并未同他客气,见谢园几番闪躲,其中一个粗身壮硕的嬷嬷寒着脸不做声,抬手便扇在谢园的脸上。
她虽是女子,力气却很大,将谢园扇倒在地,口中尝到腥甜的血气,白皙的侧脸留下掌印,高高肿起。
谢园被这一掌打得眼前发黑,却在晕混之际,被二人利落地架到躺椅上,四肢被扶手和椅尾上的铜环扣住,动弹不得。
“老奴们既是七殿下请来训教王妃的,承了命令和任务,自然也是同七殿下那里讨了训教权力的。王妃若是再挣扎反抗,耽误了教习的进度,休怪老奴上一些真正的惩戒,到时候,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皮肉之苦了。”
说话的功夫,谢园全身已经被扒得赤裸,嘴巴被塞了棉帕说不出话来。他本还在摇着头挣动,听闻徐嬷嬷的话,几分不忿和抵抗也终究化成绝望,心底被恐惧和难过塞满,不再挣动了。
徐嬷嬷见他这样子,清了清嗓子,话软了几分,却带着几分劝诫和威胁:“男女敦伦,开枝散叶,乃是妻子之责。王妃既已嫁于皇家,自然更要懂得这个道理。殿下既然请老奴们来,自然是对王妃在床上侍候人的功夫有些不满意的。人妻要以夫为纲,不仅要在家事上贤惠淑德,在闺房更要知情知趣。殿下在外为国事日夜操劳,若回到府上看见王妃像个木头一样,不得放松欢心,岂不是平白添堵。‘’
“七殿下仁义清正,年岁也小,府上才没有其余侍妾。现下让老奴来教习,也是还眷恋王妃,想给王妃个机会。王妃不感恩戴德地刻苦精进,想着如何讨夫君的欢心,岂不是不知好歹吗?难不得真要看着七殿下纳了其他美人为妾,将王妃冷落在后院再不召见吗?”
谢园听着她的一番话,却是怔住。他想起洞房之夜褚承宥的不悦和嫌弃,胸腔像被人揪住一样难过。湿润的杏眼蓄着的泪水自火辣胀痛的侧脸滑落,蝶翼般的长睫垂下,他闭上眼睛,绝望地点了点头。
“王妃明白就好。”她说罢,冲另外二人使了个眼色。只见其余两人分别从匣中取了个白玉制成的细长小棍,站在谢园的两侧。
“王妃既已嫁进王府,成亲前自是做过身子检查的,面貌身量自是没问题。”
“但空有一张脸自是不足的,在床上,男人们看重的自有其他。王妃经了洞房,自也通晓了其中妙处。”谢园听她一本正经地说着,回想起洞房之夜痛苦中带着奇妙快感的缠绵,脸上似要烧起一样。
“在床上侍候男人,除却前后两处妙穴,胸乳,口手亦是重点。亦有些贵人极爱把玩足、腿等,需要根据特定情况开发调教。前期我们便暂且一放,只教习双穴酥胸和口手功夫。”
徐嬷嬷嘴上讲解完毕,取了笔和册子,道:“这便开始吧。”
她说罢,谢园便见王嬷嬷拿起尺子,在他光裸的胸前比了比,又伸手抓揉了两把。
两只柔嫩的雪兔在粗糙的手掌下被暴力地揉捏,浅粉的乳首被两指掐捏着挑逗,谢园口中不禁溢出一声柔媚的喘息,酥麻的感觉自胸乳顺着脊骨在体内乱窜,小腹紧绷生出酥麻之感,连带着雌穴也生出几分痒意,让他不自觉蹭了蹭腿。
因平躺而平坦的乳肉被拢在王嬷嬷掌心掂了掂,看着谢园脸上晕起红霞,秋水般的眸子绞出水,王嬷嬷松开手掌,道:“乳肉贫瘠,不过胜在白如初雪,胸型唯美,锥形而微挺,倒也看得过去。”
“乳晕大小适中,颜色红润粉嫩,乳首突出不内陷,敏感易挺,易动情。且评作中上等吧。后续需用秘药涂覆,虽乳量难以像女子般丰厚,却可使乳首更加敏感多情,乳肉生香,权作找补,亦可讨贵人欢心。”
徐嬷嬷仔细听着,颔首表示同意,一一记在册子上。
“唔……”
谢园从不知,原这胸部却有这般标准和门道,只觉这般评价入耳,脑子羞耻地晕沉,全身热得发烫,只不知怎的,身前的阴茎没被碰着却是情动地立了起来,一股淫水自花穴中淌出,湿了腿心。
一项检查完毕,不等谢园从诡异的快感中缓和,绞紧试图藏着住私处羞耻反应的双腿便被人撑开。
眼见那挺立起来的粉嫩阳根,和身下被黏腻春水打湿的貂皮,三位嬷嬷并无讶色。
隐秘的淫性光天化日之下暴露在他人眼下,若不是口中塞着棉帕,谢园几乎要羞耻地咬断舌头。
湿热的下体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