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收回手，把纸摊开。

“喂，pooh？纸呢，有东西在我脸上往下流…我闭着眼睛，这个感觉好奇怪。”

“好奇怪…好喜欢…哥的味道好像全都被我盖住了。”

“什么？”

“闻不到了。”

纸被叠成块状，冷静下来的手捏着它小心地擦过人眼周，小水珠状的液体挂在pavel睫毛尖，跟着在乱颤。

pooh又一次被这张脸给冲击到，很漂亮，但现在更多的是色｜情，独属他的色｜情。

做得太多，pooh的体液也浅得发透，只有堆在一起才能看出不显眼的乳白。挂在pavel脸上的东西只留下了透亮的痕迹，只是白色的水滴状液体聚集在下颌边挂着，聚着到了临界点，啪嗒滴回pooh身上。

“信息素吗，被你吓没了。”

“什么。”

“我眼睛很敏感，你想颜｜射可以，小屁孩，别对着我眼睛。”

终于睁开了眼，pavel勾着笑看他，pooh盯着自己的眼神还有些呆滞，微张的唇瓣保留了人刚刚的惊慌。

“我不是故意的…本来就要到了，哥抓得我痛到没能控制。”

“你的味道也淡了，快闻不到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得把这里清理干净…”

“那哥有跟我一样的…算了，哥先走吧，我来清理。”

拿着纸把身上乱七八糟的液体都擦干净，pavel捡起了丢在椅子下发皱的裤子，穿好站起身，他才感受到腰间的酸软。

“一样的什么？”

“没什么，就…信息素没了。”

“那么喜欢我的信息素啊？给你闻我的味道你能不像个发｜情的狗一样扒拉我吗，嗯？小alpha。”

“不用放出来就想，呃、嗯…”

“果然是发｜情的狗。”

眼神暗了暗，pooh拉好拉链坐在原地，他盯着pavel下颌的拐角，没说出话来。

“别穿你裤子了，你的运动服应该还在办公室？换了。我腰疼先走了，你弄干净点，别留味道。”

“弄不干净，都是你的味道。”

撑着起身，pooh站到pavel面前，眼神晦暗。

“你刚说闻不到了…算了。”

拉开抽屉，pavel把角落里的香水拿了出来。

“没味道，我还是——”觉得我喜欢你。

“还是？还是闻到了？可能是裤子上的…嗯，你先去换掉，今晚风还挺大，我喷点香水应该能盖住。”

“…好。”

但pooh没有动，他低头站着。

他觉得有些好笑，他好像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只想跟他当炮｜友的oga。

“去啊。”

“啊，好。”

pavel推着把他唤回神，看着pooh把头压得更低，步伐仓促地离开了他的工位，好奇怪。

香水几乎见了底，pavel才见着pooh拿着拖把回来。

“没我们的味道了吧，又得买香水了。”

“没了，哥明明很少喷香水，为什么还要买？”

离pavel还有两个工位的距离，pooh就停下了步子。

“因为我很难闻到别人的信息素，但可以让我闻香水知道大家是什么味的。”

晃了晃手里的瓶子，pavel把它扔进了垃圾桶里，玻璃撞击铁网发出清脆的声响。

“…滥情。”

“哈？我只是好奇大家的味道，喜欢的我就会留下来。”

“那这瓶是谁的味道？这么喜欢？放在办公室里天天闻吗？”

拖把被松开倒到了地上，pooh有些着急似的往前迈了两大步，又顿在原地。

“忘了，这瓶是太难闻所以压根没记得要带回家，你那么激动干嘛。”

“哈？啊、哦…”

“你怪怪的，把这里搞干净，我走了。”

“哦…知道了。”

从pooh身旁走过，pavel身上全是那瓶香水的味道，pooh转身捡起地上的拖把，起身看着走到门口的人，没忍住，他开口喊道：“pavel！”

“喊哥，怎么了？”

“回家把你身上的味道洗干净！还有，哥哥晚安。”

“我身上不都是你的味道吗？…知道了，晚安。”

从车库出来，pavel掏出手机看了眼le，pooh没有给他发消息，但原本白衬衫的头像换成了用cad绘制的爱心线框。

点完外卖，pavel揉着发酸的腰在给浴缸放水，坐在边上无聊，他给pooh发了条消息。

【刚画的？】

【什么？】

很快就收到了回复，pavel在想，这小孩是不是还在公司，拖地拖无聊了又把电脑打开，做了这么幼稚的事。

【头像，这样画有点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