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封信细细端详,另一手抚摸着李承泽毛茸茸的脑袋,宛若在安抚着他心爱的宠物。
“承泽喵,不要偷懒。”范闲目不转睛地注视眼前的信纸,“含深一点。”他攥住李承泽的后脑杓,将他向前按往自身。
“唔唔嗯”猝不及防被顶住喉咙的李承泽悲鸣出声,却无法反抗,只能压抑住那股反胃感,继续噙着泪吞吐那粗长的硕物。
“没想到啊,这年头连京都都变不安全了。”范闲苦恼地叹了口气,“承泽喵,以后你要乖乖待在家,不能随便乱跑呢。”
他对上李承泽溢满怨恨的眼眸,笑容可掬。
“不然和二皇子一样,被坏人绑架就不好了。”
静谧的寝室中,回荡着李承泽蕴含哭腔的吞咽声。不知过了多久,范闲放下信纸,双手扣住李承泽的脑袋瓜儿,眼帘微阖,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喟叹。
他慈悲地松开了李承泽,放长链子,任由李承泽跪趴在地上,痛苦的干呕。
范闲重新拾起那张信纸,继续端详,“承泽喵,坐到椅子上。”
半晌未有动静,范闲警告般地扯了扯链子。而后将视线移往李承泽身上。
入眼便见李承泽低垂着脑袋,跪坐于地,戴着镣铐的双手正不安地紧攥衣摆。
“承泽喵,我说了,坐上来。”
李承泽没有说话,只是用力的摇着头,以表抗拒。范闲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再次把信纸放于案上,自个儿弯下腰,连拖带拽地将死命挣扎的李承泽扯入怀中,带上椅榻。
一碰触到椅榻,李承泽便立刻往最里边的角落躲,然而他才爬没几步,就被范闲握住了脚踝,生生拽回。
“范闲,你滚开!”李承泽泣叫。
“别闹脾气了。”范闲让李承泽的上半身趴在自己的大腿上后,便往李承泽臀上用力拍下,李承泽似是被范闲的动作触动了身体里的某处开关,浑身一颤,便再也不敢动弹。
几个巴掌下来,李承泽安分了许多。范闲隔着一层单薄的亵衣揉捏着李承泽的臀瓣。被迫跪伏在床上的李承泽死死摀住了嘴,不让自己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
瞅了眼情不自禁厥臀,把臀瓣送往他的掌中任由他蹂躏而不自知的李承泽,范闲眼底掠过一抹得偿所愿的笑意,随即手掌贴着臀瓣的浑圆线条下移,蹭过夹紧了的双腿,蛇一般钻进了李承泽的亵衣中,开始新一轮肆虐。
范闲伸出三指,刺入了李承泽的小穴,这小穴久经调教,颜色虽艳而熟,却仍如初经人事的处子一般紧致青涩。
修长的手指或抠或挖,或抽或插,轻轻刮搔着羞怯的皱折,激得那敏感的甬道不断释出透明滑腻的淫液。
李承泽作为支撑的雪白双腿已经抖得不像话,范闲能够看见那淫浪的爱液正延着腿根缓缓流下,淌过打颤的大腿,在灯光照映下折射出暧昧的淫秽光泽。
这时范闲才想起来他今天忘了给他的承泽喵喂药,不然按照惯例,此刻的承泽喵怎么可能这般矜持,早就被他玩弄得化成了一滩春水,只能软绵绵瘫在榻上,像只情动的淫猫不停喵喵地叫。情难自抑时甚至会主动攀到他的身上,搂着他的脖颈,饥渴地向他撒娇求欢。
范闲一边想着,一边让手指继续向着深处探索,直到触碰到某个微微震颤的物体表面,他回过神,看着已经被手指玩弄到再无力犯倔,只能塌下纤腰趴在他的腿上,埋首于臂弯中无助啜泣的李承泽
他的内心浮现出一个恶劣的想法,而他打算付诸实现。
用指尖顶了顶那物什后,范闲毫不意外地听见了李承泽哽咽般的喘息。他的指尖沿着那颗尽责的缅铃打转,很快地就在缅铃边缘摸到了一条柔韧的丝线。
范闲在用两指夹住那条线后,忽然止住,再也没有任何动静,只是静静地看着李承泽在情欲与屈辱的边缘绝望挣扎。
直至迟迟等不到他下一步动作的李承泽颤巍巍抬起头,不安地望向他——
无助,可怜,教人忍不住把他揉进怀中,狠狠疼爱。
范闲朝他心爱的承泽喵绽开一抹温柔的笑靥,安抚般地揉了揉猫儿的脑袋。
然后,他残忍地将那颗缅铃一口气拽出。
李承泽的脑袋顿时一片空白,半晌才恢复过来。他愣愣地盯着范闲,似是无法理解方才发生了何事。
饲主随手将那湿答答的玩具放在桌上,怜惜地将这只还未从高潮中缓过劲的猫儿抱起,褪去了他的亵衣,着迷地抚摸着他凝脂般白净细腻的身子。
“承泽喵,你刚刚高潮了。”范闲体贴地解释道,声音饱含笑意,“表情很可爱呢。”
李承泽僵硬地低下头,怔然地凝视着他小腹前的那片白浊,这才想起来,在范闲抽出缅铃的同时,他哭叫着射了出来。
范闲只用手指,和一颗缅铃,就把他玩到了泄身,已经连前端的抚慰,都用不着,就能依靠后穴获得高潮。
他的身体,甚至还逐渐迷恋上这种被侵犯、填满、占有的病态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