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意味着他不存在着不应期,能够和女子一样,无限次数地高潮,直到彻底失去意识。
不过就算承泽喵陷入昏厥,我还是能够让他在睡梦中不间断地获得快感,但那样一个不小心就会直接把牠玩坏,因此我从未萌生过这样对牠的想法。
我将承泽喵身上的嫁衣脱下,牠身下的玉茎高高翘起,不断有透明的前列腺液从马眼的缝隙流出。
既然是洞房花烛夜,新郎自然要让新娘子舒服。
我摘下了银环,而後开始捋动起牠鼓胀的阴茎。承泽喵仰起脑袋,抓着我的手腕,发出了悦耳动听的春叫。
牠这只娇生惯养的猫被我开发调教过,如今又被我抹了药,脆弱的肉柱变得敏感至极,几乎就跟女性的阴核一样,仅仅是摩擦就能让牠爽得欲仙欲死。
“太刺激了哈啊啊肉棒好舒服、嗯啊再快、脑袋要坏掉了喵”
我听得不过瘾,让牠再多说些下流的荤话,这种反差萌实在让我欲罢不能,可惜承泽喵脸皮薄,除非是被肏到翻白眼露出高潮脸的地步,否则牠基本上都最多只会说出这些支离破碎的词语。
一阵痉挛之後,承泽喵如愿地泄了身,白浊的精液沿着缝隙款款而流,一滴一滴。无形中延迟了牠的高潮。
我顺势将承泽喵推倒在床,分开牠的双腿,一股作气拉出那一串湿漉漉的缅铃。
下一瞬间承泽猛然喵弹起身子,拔高音调尖叫出声。
我立刻又将牠摁回床上,直到缅铃离开承泽喵的身体,牠的脑袋已偏向一旁,双眸紧闭,泪流满面,津液沿着下颌滑落,在枕头上聚起一滩小水洼。
我喊了几声牠的名字,牠都没有反应,看样子是是被过於激烈的高潮给生生弄晕了。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更方便我等一下办正事。
我旋转着抽出那根银棒,脆弱的尿道受到刺激,惹得承泽喵又是一阵无意识的抽搐与呻吟。
而後我俯身衔住牠的肉棒,用舌尖来回刮搔着牠的铃口,精液流动得更加快速,全被我用舌头卷起咽了下去。
但这样还是太慢,於是我腾出一只手握住承泽喵的阴囊,一面有技巧地替牠按摩抚慰,一面替牠口交深喉。
层层叠加的快感很快就让承泽喵呜咽着再次射精。
这一次牠射得我满嘴都是,我将来不及咽下的精液吐在掌心上,把它当乳液似地全涂在了承泽喵的男根上。
接着我起身走到桌前,拿起放在案上的漆釉木盒後又坐回了床边,郑重地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面铺着厚厚一层垫子,垫子上放着一根银针,以及两枚小巧精致的银环。
这里虽然不似我穿越前那个世界,有新郎新娘结婚後戴上戒指的习惯,但我觉得成亲是件人生大事,重要的仪式绝不能少。
因此我砸重金订制了这两枚银环,银环上都雕刻着我的名字,一枚是范闲,一枚是安之。
我要亲手替我最心爱的承泽喵戴上,象徵我对牠忠贞不二,至死不渝的爱情。
不过我还是担心承泽喵会受伤,所以召出魔气,把牠的手脚拉开束缚,这样牠就算中途醒来也无法胡乱扭动。
我拿起银针,把它放在酒壶之中浸了浸,而後捻起承泽喵艳红硬挺的乳首,快狠准地用银针刺穿了它。
疼痛让承泽喵蹙起眉头,发出一声绵长的悲鸣,眼皮犹如蝴蝶振翅抖动着,似是快要醒来。
我不急不徐地将乾净的帕子覆上牠的乳头,挤出几滴鲜血後,我拿起银环,找到机关後它掰开,将它穿过承泽喵的乳头後应声扣起,随後把它旋转几圈。
在转动变得顺畅的同时,承泽喵也醒了过来。
我如法炮制地重复了一遍动作,与方才最大的不同之处在於这次承泽喵是清醒的。
承泽喵原本一脸茫然,看见我拿着银针与乳环接近牠後,牠果然开始抗拒般地疯狂挣扎起来。
但是没有用的,因为我早就把牠的四肢给锢住了。
承泽喵绷紧身体,哭叫着摇头拒绝。
我忽略了牠的哀求,捏起牠胸前另一抹朱蕊,把银针刺了进去。
牠惨叫一声,哭得更加凄怜。
替承泽喵戴好乳环後,我将银针放入箱中塞进床底,银环的设计极为复杂精巧,接口就与焊死无异,承泽喵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办法摘掉它。
回到床上时承泽喵仍在无助啜泣,束缚着牠的魔气早已消散,此刻牠蜷成了一团,背对着我,线条优美的肩胛骨宛若一对蝶翅,又似被剪断翅膀的残翼。
我扳过承泽喵的身子,欺身压了上去,扣住牠的双肩,教牠动弹不得。
牠像只炸毛的奶猫一样绷紧全身,注视我的目光盈满恐惧与怨毒。
无所谓,反正待会儿,牠就再也没办法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了。
被压制在床上的李承泽死死瞪着范闲,余光瞥见对方从袖中掏出的小瓷瓶,顾不得仍在隐隐作疼的胸乳,霎时挣扎得更加剧烈。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