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好不好?”
这倒是没说谎,白楚叶实打实地跪了一个钟头,现在膝盖发酸。
哪怕他根本不愿意也不喜欢跪在前夫脚下,可他现在想站也站不起来了,何况……如果不这样前夫根本不会见他。
李灵迦挑眉:“谁说我要走了?”
白楚叶一喜:“老——啊啊啊啊!!”
“老公”这个词还没喊出口,白楚叶只觉得一阵剧痛袭来,忍不住哭叫出声。
他痛得眼泪直流,呆呆地往下看,才发现一只昂贵的手工皮鞋,正重重踩在自己手上。
李灵迦声音发冷,比冬日风更让白楚叶害怕:“别再这么叫我,再让我听见一声,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剧痛之下,白楚叶哪里敢不妥协。可他点点头之后又觉得委屈,以前李灵迦哪里敢和他这么说话,都是求着他喊老公的。
他主动喊了,李灵迦还不识抬举。
白楚叶敢怒不敢言,自认为很隐蔽地瞪了李灵迦一眼。
然而这种小动作怎么可能瞒得过李灵迦,他只是不说,看白楚叶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李灵迦收回脚,那只冻得发红的手,被重重踩过之后,已经变得更加红肿粗糙,上面还有没散去的鞋底花纹。
都说十指连心,踩手痛得白楚叶出了一身冷汗,可李灵迦只感觉这不够,这样不够。
白楚叶被踩了,反而眼巴巴地凑上来,可怜地说:“李总,让从前的事过去好吗?我当情人跟着您,当床伴也行,我什么都愿意做。李总,求您了,只要给我一个重新接近您的机会。”
李灵迦嘴角噙着抹笑,表情始终没多大变化:“是吗。”
白楚叶连忙点头,殷勤道:“不管李总您要什么,我都……”
“那你就趴下,用你的贱舌头把我的鞋底舔干净。谁知道你这双脏手碰过什么,你配被我踩么。”李灵迦冷声命令。
白楚叶一愣,抗拒地摇摇头:“不,这不行……”
“不是说什么都能干?”李灵迦可没耐心等他,一脚踢开他,看也不看这个卑微可怜的贱婊子。
现在不听话,李灵迦有的是办法玩他。
眼睁睁看着日思夜想的丈夫越走越远,白楚叶想起这段肠子都悔青的时间,心一横,爬上去抱住了李灵迦的腿。
“我给您舔。”白楚叶委委屈屈的说。
李灵迦把脚抽出来,反问:“舔个鞋很委屈你?”
“不!”白楚叶有些发抖,眼里也有泪。
但李灵迦一点也不会心软,甚至变本加厉:“跪下给我磕头,谢谢我给你这个舔鞋的机会。”
于是,在公司门前,紧靠着大道的公开场合,一向死要面子的白楚叶,不仅下贱地跪在前夫面前,还行了跪拜礼。
额头实打实磕在地面上,弄出一小块红印。李灵迦不说停,他就得继续。
一边屈辱地磕头,一边还要说:“谢谢,谢谢李总给我舔鞋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