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苏台从胸口里摸出佛牌,喃喃自语:“赵惊鹊,赵惊鹊……”
梦里虽然很美好,但是梦就是梦,她以前并不叫赵苏台,她也没有疼爱她的爹娘,更没有一心向着姐姐的弟弟,她只有一个妹妹,她叫赵明月。
赵苏台心跳还未平稳,蓦然听到商岐咳了两声,随后他慢慢坐起来:“你站着干嘛?”
早不醒晚不醒,大半夜的他醒了。
赵苏台回神,舔了下干涩的唇:“趴着脚麻了,站起来晃晃。”
商岐招手:“过来。”
赵苏台皱着鼻子,没过去。
商岐看着她,不知道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她又变成这幅一开始极其抗拒的样子。
“我睡了多久?”他身上发了汗,衣服穿在身上很不好受,他开始掀被子。
夏生可说了,不能受凉见风,这病再反了还得她喂药。
赵苏台看见他动作几步过去给他被子按住:“府君,现在已经在船上了,你晚上烧才退,现在不可受凉。”
商岐没松手,看到她这着急的样子,觉得有趣。
“哦,你去拿套衣服给我,再让人送桶热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