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哭的冲动。好害怕。不知如何修补。付沉到底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孩子,他的精神濒临崩溃。陆衿白给付沉切了一盘水果,付沉神态恹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冷静下来的陆衿白自然不会告诉他贺因渝的事,他只能安慰付沉:“不会有事了。付先生,他一般不会主动找您的。您要是觉得难受我给您经济上的补偿可以吗?”“我为什么要你的补偿?”付沉问。
陆衿白哑然。“贺先生他出手也很大方。”他说道。“您找他秘书要可以的。”“你知道的很清楚,你跟他上过床?”陆衿白有点生气,可看付沉现在虚弱的样子,他只是冷下脸说:“请您不要恶意揣度别人。”“你就和我不一样,你就很清高?提上床就侮辱你了,我看你寂寞得很。”付沉舔了舔后槽牙。
“找我呀,我也能上你。”
本来还在后悔的陆衿白听到这话,转身便走。他气愤地双眼通红,不想和付沉说一句话。他竟然会同情那样糟糕的男人。
带着病气的脸冰寒,陆衿白下决心要跟付沉划开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