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黏糊糊的精液到你嘴里,最后,咂着嘴说精液很好吃,说谢谢射精给我,欢迎下次光临。
月眠猛地睁开眼。周围是熟悉的布置,阳光隐隐照亮紧闭的窗帘。
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春梦,梦里被谁的手指插得喷了水,精液也射出来,舒服到头晕目眩。
他面上一阵发红,夹紧腿蹭了蹭,迟疑几秒,掀开被子看看。内裤好好地穿在身上。他又摸了下那处,有点湿。
………………
怎么做这种梦啊……
月眠羞得很,用被子蒙住头,眼睛都不敢睁。
不过,确实很舒服,连最近这段时间的压力都小了许多。就是……他一把掀开被子,微微喘着,看着天花板发怔,就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那好像不是梦,感觉很真实,那种舒服到头晕的感觉,高潮后的疲惫感,都仿佛真的有过。
可是,为什么看不清对方的脸呢?是丈夫吗?是的吧,只有丈夫叫他“小眠”。
月眠开始回忆睡觉前发生了什么。自己喝酒了,酒量不好,没几杯就醉倒,有谁扶自己进卧室——秦铭?对,丈夫那个同事,为了感谢对方两次帮忙便请来家里吃饭,然后呢?
月眠下床走出卧室,转了一圈,厨房,餐桌,垃圾桶,都是干干净净的,他打开冰箱,剩菜被包上保鲜膜整齐放好。
是秦铭整理的吗?自己,好像又欠了对方人情呢。
忽然手机响起,月眠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回卧室接电话。
“喂?”
“月眠?”
是秦铭。
“你好……”
“我是不是吵到你睡觉了?”
电话那头,秦铭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好意思。
“没有,”月眠抿抿唇,“我也刚醒。”
“我把剩菜都放到冰箱里了,如果坏了就扔掉,别不舍得。”
“嗯,谢谢你。”
秦铭笑了下:“跟我还客气什么,我和禹桥本来就关系好,他不在了,我应该帮忙的。”
月眠心头一热,捏着手机不知该说什么。
“如果他爸妈再来找你,你就给我打电话,别客气。”秦铭叮嘱道,“还有,你昨天喝了酒,我买了点水果让跑腿师傅送过去,香蕉橙子什么的,你记得吃。”
面对秦铭的关心,月眠愈发感激这个人,一再道谢后才挂断电话,手机屏保是和丈夫的合影,月眠看着,微微笑起来。
谢谢你,禹桥,谢谢你保佑我。
而秦铭那边,他看着手机屏暗下去,又点亮,打开相册找到其中一张照片点开看——月眠光裸的下体,两条大白腿张开,刚高潮过,被精液和淫水儿弄得湿湿黏黏。他放大照片,目不转睛看那条细缝,现在还是嫩鲍模样,白白嫩嫩的,等鸡巴插进去,肏上个次,馒头批就能变成蝴蝶批。
可口,淫乱,被手指尖拉开求肏的,雌堕婊子逼。
秦铭开心地笑起来,一整天心情都很好。
就在秦铭打过电话之后的一个小时左右,门铃响了,月眠以为是跑腿师傅,放下脏衣篓去开门,却不想来人是丈夫的父母。
“你在啊?”女的凉兮兮说道。
月眠看见男的旁边立着两个行李箱,立刻明白这两口子是直接上门抢房子来了,他一张脸白了白,咣地一下关上门,反锁好,连门栓都挂上。
外面那两人开始砸门,气急败坏地喊:“别以为你躲在里面我们就不能把你怎么样!这房子是我儿子的!你克死了我儿子我们还没找你偿命!你还敢霸着房子不还!你要不要脸!”
月眠吓坏了,靠着墙紧紧蜷缩成一团,他捂着耳朵,闭紧眼睛,整个人抖得厉害。
外面还在骂,逼着月眠今天就滚,否则就找人撬门,到时候连他人带东西一起扔到大街上。
周围空气好像变稀薄,月眠感到要喘不上气了,头很晕,左手臂的伤口开始作痛,胃也跟着痛,五脏六腑都疼,很难受,很想吐……
“喂。”
铛铛两声在门外响起,像用什么重物砸门的声音,但不是砸月眠家的门,好像……是隔壁。
月眠怔怔看着门,只听刚才那人又说,闭嘴啊你们两个,吵死了。语气很不耐烦,隐隐透着一股刻意压制的暴躁。
“有没有公德心?是土匪吗?再吵我就报警。”
这声音好耳熟。
月眠扶着墙慢慢站起来,走过去小心地从猫眼往外看。是隔壁邻居。两个多月前才搬来,名叫御子,也结婚了,月眠的丈夫去世后还看望过他,是个说话温温柔柔的人,总笑眯眯的,亲和力十足,还留着一头半长的卷发,扎一个低马尾垂在胸前,但现在……
月眠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邻居御子吊着脸阴沉沉地和那两口子对峙,气势很吓人,跟印象中的温柔完全相反,而在御子身后,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男人,同样一张脸阴沉,月眠记得御子的丈夫是个温和敦厚的上班族,早出晚归,鲜少能见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