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完,奴隶拇指并拢,挤压半软的性器根部。积攒在阴囊里的浊液喷涌而出,大部分射在了他的脸上,留下一抹淫靡的欲色。
“呼……呼……”霍里感觉脑子在嗡嗡作响,身体还抖得厉害,好半天都使不出什么力气,干脆向后倒在了床上,大敞着双腿喘气。他的视野很快被奴隶占据了,那人爬到了他身上,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他,吐出了口中的精液,又拿指腹拭去嘴角的残留,抹在他的嘴唇上。
“唔,嗯……”那味道实在算不上好,霍里左右摇摆脑袋,试图躲过奴隶的手指,可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哪敌得过奴隶的力气,很快就被对方掐着脸掰开嘴巴,在口腔中一番搅和,只能憋屈地将他手上的精液全部舔干净了。
原本发泄过一次,霍里就想作罢的,但奴隶的眼神不像是要就此善罢甘休。他的手放在了霍里的胸部,用力挤了挤。经他粗暴的动作,没经过多少蹂躏的皮肤很快就红了,乳尖被磨蹭得几乎破皮,火辣辣的发疼。
“够了……”霍里虚弱地摇头。
奴隶抬起了他的腰,分开两瓣臀肉长驱直入,饥渴的穴肉早就做好了准备,无需开拓便迫切地吞入能让他舒服得几近昏死过去的东西。霍里感到了轻微的胀痛,但他已无暇顾及,晕晕乎乎地眨着失神的双眼,发出微弱的低吟。
“慢点……好难受,嗯……”他伸手去推奴隶,却又因为快感无力地攀在对方的脖子上,张腿盘住了奴隶精壮有力的腰身,将他压向自己,这一动作使得体内的阴茎埋得愈发深入,湿软的内里用力吸附滚烫的硬物,两人俱因此发出舒适的叹息。
被操得越久,大大撑开的后穴里捣出的淫水就越多,甚至完全濡湿了他们交合的部位,不知高潮了几次的小穴微微抽搐着,随着猛烈的搅弄泛起红肿的艳靡色泽。奴隶拨开霍里额前被汗水打湿的碎发,将他的脸完全露出来,此刻这可怜的男人已然成了性欲的奴隶,半翻着双眼在他曾经看不起的男人身下呻吟,恳求他操得更用力点,再没有当初那副傲慢无礼的样子了。
奴隶猛一顶腰,霍里立刻发出高亢的尖叫,收紧了抱着他脖子的手,嘴里胡乱念着“别射在里面”,但当这人抽身出来,穴肉还是贪婪地把浓稠的精液全吞进了深处,一滴都没有从微张的入口淌下来。
高潮的余韵过去,理智渐渐回笼,霍里才意识到他刚才像个婊子一样沉沦欲望的饥渴行为,而奴隶高高在上地俯视他,缺乏情绪的目光更像是一种嘲弄。霍里立刻感到羞愧难当,捂住滚烫的脸,摇头哀求:“明天还要赶路,你放过我吧。”
奴隶要抚摸霍里的脸,被他避开了,颤巍巍的睫毛正显出他纠结的内心。在床上反抗那人的结局向来不怎么愉快,霍里刚躲开奴隶的触碰就后悔了,余光瞥见那人站起身,吓得他浑身一激灵。
然而想象中的强硬手段并没有发生在他身上,奴隶翻身下了床,在自己的衣服中翻找一通,然后拿回一个小小的瓶子。
“这是什么?”霍里撑起身子,有些好奇地问道。
奴隶用拇指弹开瓶口的木塞,按倒了还企图伸长脖子观望那瓶子的霍里。一小撮黑色的粉末倾倒在他手上,霍里闻到了熟悉的草木焦味,正和他回屋时身上带着的气味相同。
奴隶蘸取些许粉末,在霍里起伏的胸膛上画下繁复的花纹,未干的薄汗使得灰烬很轻松便附着在皮肤表面,不过须臾之间,黑色的纹路就隐匿在皮肤之下,干干净净的身体上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你做了什么?”霍里瞪大眼,这次没有抵抗。他没从奴隶的动作中感觉到恶意,因此反应还算冷静。
奴隶看起来很满意自己的“画作”,在花纹描摹过的地方反复摩挲,又拉开了霍里的腿,重新操进他的身体。
不轻不重的力道带来了更为绵长的快感,就像泡在极度舒适的热水里,不至于迷失在过分激烈的高潮中。霍里长吟一声,气喘吁吁地问道,“那个花纹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在穴内进出的性器还没有要停歇的意思,奴隶把他抱得更紧了些,牢牢锁在自己的怀里,此时正埋首在他的颈窝,缓慢啃咬着脆弱的皮肉。霍里感觉痒痒的,但没有推开他的脑袋。
好吧,看来他什么都不想说。霍里撇撇嘴,被迫保持这别扭的姿势闭上眼睛:“把我弄干净再睡觉,嘶……”
他太累了,背后的男人暖烘烘的像个人肉火炉,除了下体黏腻的不适感在加重,没有耐心扩张的穴肉也隐隐作痛,一切都舒服得令人忍不住想呻吟。
看来等明天起来,屁股又该疼一段时间了。靠着奴隶的胸口睡死过去之前,霍里这样想道。
在赤红的梦境中睁开眼,霍里很快意识到这是场噩梦。
天穹被巨刃撕裂,血雨从裂隙中倾泻而下,滴落在匍匐在地面的白衣信徒身上,立刻卷起猩红的火海,焦炭的尸体临死前还在发出哀嚎,这一切都仿佛身临地狱。前方不远处,一人跪在地上,另一人扯着他的头发,挥刀砍下了他的脑袋。天上的血雨下得更大了,耳边不断响起悲鸣。提着人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