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是“啪嗒啪嗒”的走路声。
脚步声停在身侧,顾羽鹤皱眉不耐地看向身边这个阴茎还硬着就扭腰走过来的男生。
那男生丝毫不怵顾羽鹤周身的低气压,仿佛看不懂他的冷脸似的,本来还能算清秀的脸一片酡红,笑得一脸春意,连眼角的泪痣也透出一股骚气,只剩下一个字:浪。
顾羽鹤甚至看到他从嘴角到下巴上残留的粘液痕迹,让他想到了米芝给自己口交的时候,他射在米芝的嘴里,米芝来不及吞咽时就会有精液从唇间溢出,流到下巴上——那样的画面让他陶醉,而眼前这人发情的骚样,只让他觉得恶心。
这骚货的嘴角挂着精液,下面没穿裤子就朝自己过来了,想要“干”什么不言而喻。骚货扭着腰转身过去,朝他晃了晃自己又大又白的屁股,一个明显的五指印烙在右臀。
这骚货见顾羽鹤没反应,直接伸手到后面把自己的屁股扒开,露出玫瑰一样艳红湿润、一片狼藉的屁眼,三句一喘地道:“嗯~大鸡巴哥哥,骚货想要你的鸡巴从骚货这里捅进来,哈~大鸡巴哥哥来干烂骚货的屁穴,骚货的小穴已经用鸡巴扩张好了,穴道也用精液润滑过了,哥哥的大鸡巴轻轻碰一下骚货的屁穴就能被吸进来~”
说着,他更加用力地扒开自己的屁股,把屁眼扒成“一”字,还控制着自己的屁眼像小嘴一样一开一合,仿佛真的能仅靠穴口就把阴茎一寸寸吞入体内。
这时,另一个男生整理好裤子要离开了。经过骚货的时候,又“啪”一声将巴掌抽在骚货的左臀上,抽得白屁股像豆腐一样晃晃悠悠,左边也慢慢浮起一个艳红的掌印。
顾羽鹤忽然觉得头有点晕。
“咔擦——”
那男生出去的时候还“体贴”地带上了门,使这方空间又成了两人之间的隐私空间——只是现在的两人已经不是五分钟之前的两人。
骚货把大且软弹的屁股凑过来,顶了顶顾羽鹤的胯下。
“啊~大鸡巴哥哥已经硬起来了,鸡巴真的好大好大,戳得骚货都屁洞大开了~”他踮着脚抬高屁股,恬不知耻地翕动着自己的穴口,一下下用小穴隔着顾羽鹤的裤子“亲吻”他的阴茎。
顾羽鹤一惊,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居然真的勃起了。他的尺寸傲人,此时欲火难捱,就这么直接扭头离开是不可能的。
就连他自己也没法解释为什么,但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已经先于意识把骚货拽进了最近的一个厕所隔间,迫使骚货扶着隔板塌腰抬臀,把屁股对着自己。
“啪!”顾羽鹤毫不客气地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抽在这肥臀上,把屁股瓣打得震颤起来。“呼……呼……”他喘着粗气,听着眼前这骚货开始兴奋叫出的淫词浪语,感觉头脑中的血管快要爆炸了。
突然,他的手机传来了一声消息提示音。他掏出手机一看,消息来自导员——“抱歉抱歉,前面好像有个车祸,我被堵路上了,过去至少还要两小时,要不我周一直接把文件带给你吧?”
顾羽鹤没有回消息,按灭了手机,不紧不慢地放回了衣兜。
他的眼睛像鹰隼一样紧紧盯着眼前的骚货,盯着他故意扭动起来的屁股,掏出自己早已勃发的阴茎,对准那糜红的穴口,缓缓推入穴内——
“哈啊~~”“嗯……”两人皆发出满足地喟叹。
顾羽鹤从没有觉得做爱这么爽过。
和米芝做爱时,会有一种灵魂上的震颤共鸣,那种感觉很美妙,但是一种很沉稳的安心——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毫无爱意,只剩兽欲的发泄,无顾忌地在公厕这种肮脏又公开的场合横冲直撞。
内心深处,有油然而生的自厌情绪在隐隐翻腾,但同时,背德带来的刺激感如遮天蔽日一般汹涌而来,强势地将一切不安掩藏起来。
顾羽鹤明明一边操骚逼操得爽到天灵盖,一边又觉得这骚货恶心。他的阴茎在一个骚浪贱货的滥交屁眼里搅动,“咕叽咕叽”地带出来别的野男人的精液和肠液。自己的阴茎被骚货的贱逼浸染,也变得又骚又臭,他要怎么把这么脏的东西插回米芝的小穴?米芝那么干净,连自己都舍不得无套做爱把臭精液射进去,怎么能把这些肮脏的秽物带进他的身体?
顾羽鹤咬着牙红着眼,报复一般操得更加疯狂。
从来没有被这么大的屌操过,柳仙仙被顶到胃,甚至有了想呕吐的冲动。他忍下呕意,咧开嘴笑了,骚浪的身体只适应了一会儿就有快感传开,似电流般从屁眼开始一阵阵窜遍全身,爽得他的四肢开始无意识地抽搐,翻着白眼流着口水,像是真的过了电一样。
顾羽鹤只觉裹着自己的穴壁突然开始剧烈蠕动,咬得他直接把囊袋里的精液给交代出去了。
“你这骚逼就那么饥渴吗!”他重重抽打着夹着自己的两团肉臀,将艳红的指印拍得更加明显,就像两片淫纹,烙刻在了这白皙娇嫩的肉体上。
“嗯哼,老公~”柳仙仙从极乐中回神,支起瘫软的身子倚靠着身后的人,“老公你好猛啊,刚刚真的快操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