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挤着,几乎把那一条窄逼缝衬得都深陷其内。
可能,伸指插进去,都得没入一个关节多,才能捅到穴……
要是埋头狂吸,能一边舔一边插,指不定要操出多少汁水来,一看就特别润……
阎契要委屈死了,魂牵梦绕的奶和逼还有老婆都看不到,但老婆告知自己现在所触碰的一切部位,期间双手多次想摸到奶上,或彻底捧住这个翘臀扒着吸个畅快,但想起之前老婆说的话,他双手极力分摁到床板两侧,利爪已把床板穿透,也不敢乱动分毫,怕伤着他。
沈青词大力夹紧了阎契脑袋,喘息声越发深重。
他单手揪起他兽耳,迫的他偏了偏头,空隙一让出来,便能清晰看到他那嫣红的舌尖几乎快把身下嫩肉舔震的都荡出残影,很快、力道很深,淫水几乎次次都反拍到他脸上……逮着阴蒂猛嗦的时候也让人很爽……
修长的白腿夹搭过阎契背后,很快,脚背都忍不住紧紧绷直——
不得不承认,这傻孩子是在某些地方有些没必要的天分。
阎契只听到老婆好像突然极短促轻颤了一声,那一定是老婆的软嫩逼肉,正压着自己的脸在疯狂翕合抖嗦,紧接着一股水流喷了出来。
应当是甜的,他之前也把沈青词舔高潮过,那次也喷了水,侥幸尝到了!虽然被老婆睡醒发现后揍的好长一段时间老老实实,不敢觊觎他身下,就只好盯回了怎么玩奶上。
此刻虽然感受不到味道,但阎契还是莫名被爽到了,他甚至能感受到沈青词夹住自己脑袋的腿也在疯狂打颤。
——那是多么修长有力的一双腿,可以把自己从床上一脚踢出门外!
真劲啊!阎契当时边从地上爬起来边想,早晚操到他哭。
可现在,这双腿也能这么“软若无骨”地,搭在自己肩上颤成这么个德行。
好想……好想以后让操批了,都能把老婆次次操成这样……
阎契光想想都觉得自己要爽疯了。
歪着脑袋,正调整角度希望能盲接到一点老婆的逼水,还没来得及蹭头找明白,突被一把撂倒。
极乐高潮的欢愉疯狂上脑完,沈青词感觉自己脑子里紧绷的弦微有松动,几乎抓着这瞬放松空隙,他冷静变脸:
“忍住。可能有点疼。”
阎契:???
你该不会是要趁我之危?!
脸上潮红未退,但沈青词眼神已分外回冷,水色的唇轻启,亲吻却突如狂风骤雨侵吞——
铺天盖地的,昏聩五感瞬被一味白甜气息充斥满,几乎占据所有释放出路。
阎契的精神海还未及波动防御,瞬被数条极光银线如电闪惊蹿,四通八达的已在他脑内疯狂铺陈开去——
像一种微弱的电流,刚接触时有一点点类针扎的痛,阎契下意识要对抗,但躁动、不安,都在电流通过后,有一种抚慰般的舒缓凉抚。
到最后只剩下全心全意的臣服,他忘了自己本想做什么,呆子一样空张着嘴,安分被老婆吻着。
紫胀的胯下被富有技巧的一通揉捏,指甲勾挑着蹭滑过囊袋,温热的掌心再度紧攒他的大肉棒,飞快上下套弄起来,没几下,阎契就一个激灵,满脑白光乱窜,高翘的鸡巴抖射出一大滩白精,喷在沈青词胸口、奶上。
“你很安全,我的哨兵。”
迷迷糊糊里他好像听到沈青词这么一句话。
在阎契的豹耳逐渐消失,精神力稍有回归倾向时,沈青词立时把控精准的撤出所施加过去的所有威压。
阎契茫然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老婆那嫣红奶头上挂着大片白精,因为奶子太翘,精液正淅淅沥沥地从他大奶上垂挂下来。
“滴答滴答的”,房间太静,声音太响,不可置信。
阎契整个人都懵了。
耳畔延后耳鸣般“嗡”一声,极炸开来。
沈青词趁人尚处眩晕中,抽过纸巾来给他这傲人的肉棒并着俩沉甸甸卵蛋擦了几把,粗壮男根一边擦一边又翘着抖,抽吐般流蹿出几滴精液。
直到沈青词拿衣服去洗澡了,阎契还半裸着躺在床上,不时鸡巴忽抽弹一下。
——呜呜,有、有过电……一样……老婆……嘿嘿……
直到沈青词洗完出来,坐在桌边一边啃着鸡腿,一边看阎契仍发痴一般,露着半个大腚也不自知,抱卷着被子,鸡巴粗长地歪倒露在被外,满脸淫荡地不知回味什么。
老婆……怎么忽然换了件衣服……
好有食欲喔……在桌前大吃特吃,阎契光看着他吃,都觉得自己在幸福的冒泡泡……泡泡……老婆……
“我变成泡泡了……啵——亲破了,老婆?”
沈青词无语地揉了揉眉心——行吧,还是威压过了头,看来即便是自己,也无法很好掌控这个度。
不然他没有狂兽化变成傻子,可能会先被自己搞成傻子。
直候着人突然没电一样,不再胡言乱语,彻底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