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展示了他的好身材。
自从登岛,他就没有穿过衣服。不由得细细去感受柔软的布料与身体间细腻的摩擦。
不去看他裸露的雪白双腿,和衬衫下摆堪堪遮住一半的贞操锁和阴茎。
单单只看上半身的话,这身衬衫干净利落,又不失优雅。
比起穿着休闲运动服的晏云生,他更像名门贵公子。
许梵一如既往地吸引着晏云生的目光。
“真好看······”晏云生由衷赞叹,眼中满是迷恋,也不管戴维还在,忍不住搂着许梵来了一次法式深吻,他感觉自己又要勃起了。
许梵神情麻木,顺从地微微张开嘴,任由晏云生的舌头探入,与自己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温度和唾液。
宴云生裤裆上逐渐鼓鼓囊囊起来,他吻着许梵有些难耐得开口:“你的骚喉咙再给我插一下,我真是太喜欢你这张小骚嘴了。”
戴维在一旁听了,淫邪一笑:“宴少爷,临走我再送您一份礼物吧。这样你肯定会更喜欢5204号的骚喉咙。”
“是吗?”宴云生知道他花样多,双眼顿时一亮。
“请允许我将5204号带离一会儿。”戴维极有礼貌地说,用眼神示意许梵跟自己离开。
许梵心中踌躇,却还是咬牙跟了上去。
戴维半个多小时后回来,请宴云生跟自己去隔壁的房间。
他为宴云生推开双开门,宴云生的大长腿跨入房间,只见许梵只穿着一件白衬衫孱弱无力得躺在床尾,一条红艳的绸缎像是血红的锁链,绕着脑袋横着绑了一圈,最终在嘴巴上绑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蝴蝶结被唾液浸透,色泽暗沉,像是血液般触目惊心,更像是从嘴里长出了一朵淫靡的罂粟。
宴云生走近,看到许梵身上原本熨烫平整的白衬衫皱得像张揉烂的纸,身躯微微颤抖。
额前的几缕碎发垂下,显得孤寂又脆弱。
脸色苍白如霜,沉郁之色凝结于眉眼。眉毛紧拧在一起,死死闭着眼。
原本出尘清雅的脸显得异常痛苦,像一件历经摧残的琉璃玉器,好似轻轻一碰就要碎了,有一种说不出的破碎感。
“宴少爷,您可以拆开您的礼物了······”
宴云生不解的拉住蝴蝶结的两边抽开,绸缎落在床单上。
许梵苍白的嘴唇颤抖几瞬,看起来除了嘴角有微微的血迹,与往日并无任何的不同。
正当宴云生疑惑地看向戴维,戴维微微一笑,走过来拍了拍许梵的脸,命令道:“5204,别装死,把你的骚舌头吐出来。”
许梵浓密且黑的睫毛根根分明,不住轻颤。紧闭的眼缓缓张开,双眼通红,明明氤氲着水汽,却又像浓郁的雾霭遮挡其中,古井无波。那眼神空洞的,仿佛灵魂已经被掏空。
他同时张开了自己的嘴,红艳艳的舌头,颤巍巍伸了出来,略微凹陷的舌头中央,新植入的舌钉露出一个金属小球,混杂着血丝与唾液,在温和的灯光中,泛着盈盈的光。
一想到在操弄许梵柔软的喉管时,这枚唇钉会怎么样与自己的阴茎纠缠摩擦,宴云生原本半勃起的阴茎瞬间勃起,顶在了裤裆上。
戴维的微笑依旧,冷漠而残酷,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他眼角的余光瞥见宴云生的裤裆,识趣得离开了房间,贴心的关上了门等在门口。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撒落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窗外草坪上叶片清晨的露珠,在渐强的阳光下渐渐蒸发,楼房的影子也逐渐缩短。
戴维抬手看表,才发现在无聊得等待中,竟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他对宴云生的强悍和坚挺,有了新的认知,不由硬着头皮敲了敲门,轻咳一声提醒道:“晏少爷,我们得快一点了,船要启航了。”
房内久久没有传来动静,戴维又等了十来分钟,宴云生才打开了门,靠在门上神色慵懒带着餍足。
随着门的打开,空气中弥漫开来一股浓郁的腥味,超越了常规的麝香和汗水的混合。
戴维对于这个味道自然熟悉,与宴云生心领神会的相视一笑。
······
许梵,宴云生和戴维三人乘坐观光车。
远远就看见码头上停靠着一艘豪华邮轮。
邮轮如同漂浮在一座碧蓝海水上的宫殿,在阳光的照射下光泽熠熠,格外壮观。
海浪轻轻拍打着船身,涛声如歌,低沉回响,仿佛是许梵内心涌动的波澜。
他站在最高的甲板,混杂着海盐和微微鱼腥味的海风迎面拂来,短发随风起舞。
他刚刚还苍白如霜的唇色,此刻却比往日更红。
薄薄的唇瓣不受控制微微颤抖着,仿佛在诉说无尽的痛苦与屈辱。
一边的嘴角被撕裂,带着一丝血干涸的痕迹,犹如在嘴角盛开了一朵罂粟花,显得格外妖艳。
邮轮迎着风起航,缓缓离开了天堂岛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