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穴肉被整个的撑开,粗硬的棒身上凸起的青筋进出间刮蹭着所有的敏感点,撑在时错胯间的双手没一会便开始无力,扭摆的腰肢也酸软的抬不起来了,梦云清绯红的眼角处挂着欲求不满的泪珠,带着些许委屈的看着身下一点都不肯帮忙的“坏人”。
“小妈怎么哭了?”
“…嗯啊…时错你…你混蛋…哈啊…”
美人的嗔骂让恶趣味的时错更加兴致高昂,轻笑着伸手扶住浮动越来越小的纤腰:“清清可是想要我帮忙?”
“嗯啊…时错…”
娇媚的呼唤好似是在撒娇又好像是在催促,时错虽然喜欢逗弄她可也很有分寸,毕竟这种事玩过头了可就扫兴了。
双手掐住盈盈一握的纤腰,配合着自己挺腰的动作开始上下套弄,时错看着身上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的女神正被自己操的乳浪翻波,汁水四溢,竟一时间觉得鼻头酸涩落下泪来。
“你……”
梦云清刚要低头责备她又停下来故意欺负自己,便发现一直恶劣使坏的人竟然眼里泛着泪花:“你哭什么,被欺负的人不是我吗?”
被莫名其妙压在床上操弄失去清白的是自己,被逼着坐到她身上用这样羞人的姿势起伏的也是自己,现下不上不下得不到满足的还是自己。
她时错占尽便宜,她哭什么!
“你为什么要嫁给时广川?”这是时错除了骚话以外的唯一的一句正经话,却让她身上的梦云清一下子黑了脸。
她知道大部分人都不会喜欢自己的继母,可是在这种时候,在时错与她做着这种事的时候,被这样问她却只觉得难堪:“能为什么,自然是为了钱啊!”
话已至此,再浓的情欲也消散殆尽了,梦云清轻抬起身打算将还深埋在自己体内的肉棒“吐出来”。
“不可能!”
“啊——”
“…嗯…时错…停下…啊…”
听她这样说时错自然是不肯信的,可是心里却还是忍不住的动气,一把将欲结束情事的梦云清摁下来,然后翻身而上把人压在了身下,随后便开始疯狂的操干:“不可能,你如果只是为钱,两年前你就嫁给王家的少东家了,又怎么会因为得罪他而被处处针对那么久!”
她知道梦云清不是为钱,所以她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嫁给时广川,不是为钱难道她真的喜欢上那个人渣了吗?
“你,你怎么会…嗯啊…会知道的?”
“时错…嗯…停,停下…”
那件事业内虽然有些多人知道,可是圈外的人却并不知晓,难道是时广川告诉她的?
可是现在的时错显然是不会停下告诉她自己是如何只晓得,情绪的波动让她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趴伏在梦云清身上迅猛的撞击,温热的唇舌舔舐着白皙的颈窝处微微低头咬在了凸起的锁骨上。
“啊…疼…嗯啊…时错,放开……”
双手推拒着作恶的脑袋,梦云清湿润的眼眸里满是愤懑:“做什么咬人…嗯…”
“清清,清清……”
时错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喃呢着继续轻吻她的脖颈,嘴里的一声声呼喊让梦云清的心都跟着不住的颤抖。
她想开口问清楚,可是时错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
白皙的双腿被人重新扛到了肩上,随着进攻的频录晃动不止,稀疏的芳草地被黏腻的液体打湿泛着水光,隐匿在花唇里的肉核也被碾磨的肿胀充血,含着巨物的花穴不知餍足的吞吐流出的大量液体顺流而下,将两人身下的床铺打湿。
仿佛是嫌这样的刺激还不够让人沉沦,时错将人抱起走到不远处的飘窗上将人放下,就着这个姿势更加猛烈的抽插。
身下是冰凉的飘窗台面,身前是火热的进攻,梦云清一手撑在身后,一手紧紧攥住眼前人的胳膊,这里是独栋的花园别墅,窗外没有人,可即便如此晚风顺着没关严的窗户缝隙吹进来时,梦云清依旧觉得紧张。
当然除去紧张之外也还有一种难以难说的刺激。
“嗯…不行了…要,要到了…啊哈…”
终于在时错又一个深顶以后梦云清呻吟着攀上了顶峰,强烈的快感让她脑中霎时一片空白,好像进入了一个未知的空间一般,除了能够感受到时错的清晰存在与她带给自己的快感之外,其他的好像都不存在了一样。
娇嫩的穴肉奔涌上来紧紧的缠住“欺负”自己的庞然大物,绞弄吮吸,仿佛是在无声的命令它把自己的精华交代出来射给自己。
“…嗯,好多…”
对于时错再一次射进自己的体内,梦云清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计较了,只是太过于多的精液被即便软下去也粗大傲人的肉棒堵在体内流不出去,撑的她的小腹都隐隐鼓了起来。
“你看,清清好像怀了我的孩子一样,”还在断断续续射出的时错,单手抚摸着被自己撑起的平坦小腹,满脸的痴迷向往。
“嗯…你想得美,不…唔…不要再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