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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窒息、J尸、喝尿)(2 / 6)

略低的体温。他甚至愿意给她一点优惠,为她口交。

这份喜欢的理由都具体到了如此细节,可见什么?

当然是可见姜谷有多讨厌被奸尸白嫖。

但遗憾的是,人在昏迷,被不被奸尸,显然不是姜谷说了算。

**

躺在凛冽的香水味里,姜谷意识逐渐回笼。

毫不意外,他首先感受到的,就是屁股里进出的东西。

不算大也不算粗,属于人类男性的平均尺寸;技术不算好也不算差,反正这么点大也不会造成多大的伤口。

本能判断着现状,姜谷手指蜷缩了两下,便没再动弹。

他没什么反抗的力气,就算有,也不会傻到反抗身为佣兵的强奸者。

因此习惯了一会晕眩,他才哑哑地开口:“…记得付钱。”

他的声音太哑了,几乎是气音。

但身上顶弄的男人脸上贴着铁皮,明显改造了脑袋,听力不会太差。随着姜谷的话音落下,他果然顿了一下。

但也就只顿了这么一下,他便继续打桩了。

一边打,他还一边抱怨:“啧,怎么、嗬,醒这么早?”

伤口永远是新的最痛。前胸太痛,连呼吸都痛,几乎是将他斜着劈开。

疲惫地闭上眼,偏过去头,姜谷小口呼吸,咽了咽喉咙。很涩,咽不下去。反而铁锈味上涌,令他皱起眉。

盯着姜谷滚动的喉结、皱眉忍耐的脸,没得到回应的男人却似乎误解了什么。

他直接笑了出来:“一定,嗬、是我太嗬,太久了,哈哈!”

脸上的精液还没全干,非常新鲜。操干他的男人至少是在进行法的手抱着自己的背,吮吸般的啃噬定点在脖子,因为不影响自撸,所以姜谷没有推开他。

作为一个时常阳痿的婊子,他没有被灌肠过到这么超过的程度,更没有接过生育生产的长期活计,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原始欲望是什么。

但久违的硬起来让姜谷心情不错。他勾起一点唇角。

**

都爽了的二位似乎忘了什么。

盯着嘻嘻相拥的两个人,沙巴布尔还在:不嘻嘻!

姜谷记不住大部分客人。

大部分,意味着不是全部。

还是有客人能被他记住的,比如沙巴布尔。

法的挣扎加速了身体不断下沉。

可这实在是很浅的一条小溪,泥沙被翻滚分散,求生的气泡咕嘟咕嘟上涌,只要姜谷站起来,就能避免溺水。

但他没有。他的挣扎,看起来更像是为了让自己不挣扎。

溺水是死亡速度最快的死法之一,对虫族也是一样。人类有一句话说得不错:水是生命之源。

姜谷不知道这点,但他做得很好:他已经把最痛苦的第一阶段熬过去了。

大概再过几十秒,第二阶段,他就会变得浮肿,因为缺氧而意识昏沉,精神恍惚。

再之后,最后的阶段,他的很多器官会因为缺氧而停止工作,他会获得宁静,宛如回到羊水。

只可惜他宁静不了。因为费南多把他拉起来了。

**

监视器忠实地把费南多的举动、表情、甚至他惊悚的心情,都传去了实验室。

纯白色的虫子跪在水里,漂亮的粉色瞳孔里,瞳仁不受控地晃动。

他伸向水底的动作很快,连监视器都跟不上帧数,可他似乎觉得自己太慢,在把姜谷拉起来的时候,不仅筋脉暴起,甚至连肌肉都在发抖。

水溅在费南多的身上非常漂亮,不可溶地挂着,仿佛露珠。

但当他把捞起来的姜谷抱紧在怀里,那些水就浸没了一些到他的长发里,把他打湿了。

姜谷的卷发垂到他肩膀,铁锈色晕开,像血,令他看起来仿佛受了重伤。虽然看他的表情,他似乎真的死期将至。

落水分流,从他们紧贴的身体淌下,越变越细,最后变成水滴。男妓的身体似乎吸饱了水,很沉,让他这样一个高等虫族怀抱着,都踉跄。

然而只踉跄了这一下,他就迅速把姜谷放到了岸边。

手放在姜谷的额头上,另一只手张皇地捧住姜谷的脸,费南多的脸色很难看,胸口起伏很大,仿佛他也溺水到难以呼吸了一般。

虫族没有传承,就算有也,不会有紧急虫母溺水这么可笑的传承。毕竟谁会让虫母陷入危险。

而被人类养大,费南多更没接受过溺水急救的培训。一直是向导照顾他居多,这个高等虫族不把人类捶进水里就不错了。

所以一时间,虽然把姜谷捞出来了,但费南多还真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不要……”高等虫族无意识呢喃,捧着姜谷的脸。

无数水滴从他的额间鬓角滴落,砸到虫母宁静的脸上。感受不到姜谷的呼吸,费南多非常清楚自己在看着虫母死去,他为此牙关发颤,虫纹浮出身体。

“冷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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