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端完全顶入小子宫里,宫颈被压到变形又被拉扯。路羽书的腿跟随着抽插的频率一抖一抖,舌尖被牧衡的犬齿划到好几次,火辣辣的痛着。
路羽书的嘴肿起来了,不过他也无暇去管,子宫高潮的刺激几乎让他的意识出走,只剩下喘息中带着一点点变调的呻吟,还有对着牧衡迷离的眼神。
“要喷……别顶里面了,牧衡,求你慢一点啊……”
牧衡倒是真的如他所愿把速度慢下来了,不过不再是浅浅的抽插,而是每次都几乎完全拔出再狠狠顶入。这种慢节奏让路羽书几乎崩溃,雌性尿孔在鸡巴插入的时候被挤压到变形,蹭过敏感点直击子宫的快感让他直达顶峰,拔出的时候放松的尿孔兜不住任何液体,淅淅沥沥向外抖着流水。
“不是这样……啊……”
两条腿都被抬起来了,路羽书圆圆的翘屁股被牧衡狠狠掰开,逼唇被拍打到变形又被这样拉扯,淫水还迫不及待地从交合的缝隙中向外涌。
牧衡深深插进去在他体内射了精,路羽书又被激到高潮,靠在他身上哆嗦了一下喷了又不少液体。直到路羽书几乎不再向外漏水,牧衡才把他抱起来带到床上。
牧衡抱着路羽书走过去的时候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他不会用这种看着自己——直白的,充满浓烈爱意的。
“你在想什么?路羽书。”
路羽书这才收敛一些,快感逐渐消退,他看到一个眉头紧锁有些生气的牧衡。
我希望你能更爱我。
这是路羽书的真实想法,他笃定了做完这些之后,牧衡会更加爱惜他。
“是你做了那些吗?路羽书,我在问你。”
牧衡冷静下来,他开始抚摸路羽书的脸,每次做完之后路羽书的眼角都会发红,好像哭过,也昭示着他曾经感受过怎样的快感。
“嗯。”
牧衡心心念念好几天的脸蹭着他的手心,带着胜券在握的微笑和一点点隐忍的疯狂。
他从学校辞职了,在提出离婚的那个上午。
他把一切都抛弃了。
但只是他而已。
“书书怎么办?你这个疯子?”
这是牧衡所能想到最坏的结果,从他听说路羽书辞职之后,到他收到路羽书消息为止,他还是存留一丝希望的。
“我不是疯子,牧衡,我比他更爱你,也没有那么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