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qnghaiiwo!”
还没等走近就听见由远及近传来阵阵痛苦的呻吟和辱骂。
等小倌儿走进去正好看见刚办完事的马厩伙计悠哉悠哉地提上裤子吹着口哨准备离开。
地上趴着一个浑身赤裸的人,一头乌黑的头发挡住了大半张脸,“等一下,别走…”那人双手抱住了伙计的腿,“钱,你还没给钱!”
伙计不悦的踹了一脚把人踹出一米远,“guna,saonishajobiaoze!”伙计用高山语骂了一句。
马房的地上只铺了薄薄一层甘草,混合动物的粪便发出腐烂的恶臭,伴随着叮叮当当清脆的铃铛声那人在地上滚了一圈,他不死心的爬了起来继续抱着伙计的腿,“给!我!钱!”说话的间隙粉嫩的后穴不自觉的收缩,带动着里面浑浊的液体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
小倌正好撞见这一幕,皱了皱眉头,捏着鼻子用高山语和伙计不悦地说,“没用的东西!除了欺负这条狗还能干什么?”
“统领要见他。把它赶紧给我洗干净,我在外面等。”说完一溜烟的跑出去了,太恶心了多一分钟都不想多呆。
伙计被平白无辜的骂了一通气不打一处来,抬起一脚踩在黑发男人的手上,那人疼的嗷的叫了一嗓子。
伙计不解恨的连续跺了好几脚,但男人嘴里只重复着一句话,“钱…钱…说好的…”
男人的脸被乌黑的头发挡住了只能看见眼睛里闪着晶莹的光,不知是他的眼睛本就生的那般明亮还是努力压抑在身体里的泪珠折射出的光芒。
伙计一把扯过男人的头发拖着人去了专门洗马的马棚,提起一桶水浇在他的身上。冷水带着森森寒意蔓延全身,那人打着寒颤,嘴唇止不住的颤抖却还喃喃着,“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边说边用手扒着伙计的裤脚。
天色逐渐暗沉,乌黑的云海滚滚而至,要下雪了。
伙计被他搞烦了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铜板仍在男人的脸上,铜板“蹦”的从脸上弹开滚落到地面上。男人赶紧爬起来用手理了理遮住眼睛的长发,趴在地上将铜板叼在嘴里,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那人长得很好看,不是惊心动魄的那种漂亮,而是带着英气的俊朗少年,如果忽略他额头上的字的话。他的额头被人文了一个歪歪扭扭的汉字,是妓女的妓。
伙计拿着平时刷马的刷子沾着冷水开始刷那人的身体,粗糙的刷毛在他白嫩的肌肤上摩擦着,火辣辣的痛,没一会儿白皙的肌肤泛上一层淡粉色,有点像高潮来临时的绯红。但男人就好像对疼痛浑然不觉似的就连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甚至还有一些期待和开心隐匿在他波澜不惊的脸上。
刷完身体伙计又拿出一个刷头是圆柱形的刷子,男人脸色突变还来不及闪躲刷子就捅进了他的后穴。
"啊!!啊!“异物突然涌入疼的他的身体一激灵,抑制不住痛苦的呼喊。
刚被阳具捅过的后穴还红肿着,既细嫩又敏感,哪里受得住粗糙的刷子?可伙计听见他的呼痛非但没停下来反倒捅的更深更用力了。
清澈的眼泪从闪亮的眼睛里流淌而出,就好像一颗颗断了线的明珠散落人间。
“贱货!只值一个铜板的贱货!”伙计骂完抓着男人的腿不让人躲,刷子毫不留情的摩擦着肉壁软嫩的穴肉,很快鲜红的血染红了刷子,伙计没有停而是泼了些冷水继续刷,此时的他就好像只是在刷牲口。
在这里没有人再把男人当人,他也早已不是他们闻风丧胆的那个少年将军。
陆祁年在朝歌城无限风光的时候江晚岑还在北境玩泥巴,就连陆祈安都没见过少年得意时的陆祁年。
八岁以诗词艳绝朝歌,被皇帝特批为最得宠的六皇子伴读;十二岁抵掌谈烽警及九边情形,娓娓可听;十六岁和当代大儒朝堂辩法不落下风。
那些少年人的意气风发只有陆执见过,但陆执还见过陆祁年其他没在人前展现过的样子,比如和他生气假装冷漠不理人;比如在床上被操的狠了咬着嘴唇眼角带泪的可怜模样;比如咬着他的耳朵娇喘着说“六郎,轻一点。”
陆祁年从小练武磕磕碰碰受伤也从不喊疼但在情事上却怕疼怕的要死,或许只是陆执愿意宠。每次欢好前陆执都耐心的用手指一点一点帮人扩张,等粉嫩的小穴变软了他才把涂了药膏的玉势塞进去,药膏是用宫里的秘术炼制的,可以刺激小穴,在情事时减缓痛苦增加愉悦。玉势是用上好的和田玉养在药池里,吸收的全是精华。温润的玉势不仅可以把药膏均匀地涂抹在肠壁上。
陆执在外面总表现出一副高冷的不好接近的样子,好像对一切漠不关心,好像任何人都入不了他的眼。唯有陆祁年,在无人知晓的二人世界收货了他全部的温柔。
自从八岁开始形影不离到十几岁情窦初开他们之间没什么矛盾,以至于没那么刻骨铭心,爱情早已融入彼此的朝夕岁月,平淡到让人忘记了它的存在。
两个绝顶聪明的人谈恋爱彼此克制又互相理解。以至于他们很少吵架,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