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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话一点让我们过个愉快的生日不好吗?”(11 / 22)

了就是回不去了”时,又好像是有点不一样了。

那种将断未段,想要割舍又难以忘怀的黏腻的情感,一点都不像江临,恶心得令人发指。

面前的粉不香了,乔遇垮着脸离开,最后兜兜转转找了家便利店,打电话给江临。

电话响了好几声,总都被忙音占据。他站在收银台前有些尴尬,告诉兼职生他再打最后一遍,就算没有接通,也一定会额外付钱。

尝试到第四次,就连兼职生的眼神都带着怜悯,电话才终于被接通。乔遇看着近在咫尺的避孕套,默默梳理它们摆放的规律,就听电话那头传来的居然是宋律的声音。

宋律离手机有点距离,乔遇只模模糊糊听见宋律劝江临,“算了,你就接吧。实在不行录个音,改明儿发给秦放,让他把¥%%¥%给我们吐出来。”

乔遇原本想等着宋律好好给江临顺完毛的,闻言忍不住插嘴,“他不可能答应的。”

电话可能是开了外放,乔遇清楚听见江临冷声低斥了一句滚,不出意外应该是对他说的。他安静了一会儿,听见手机被放在桌面上的碰撞声,随即门被关上。

江临压低了声音,很是厌烦地说,“乔遇,你真不是个东西!”

乔遇撇嘴笑了一下,像是默认。但他紧接着意识到这是在打电话,于是又出声,“我也觉得。”

他四个字堵住江临的话,紧接着就开始絮絮叨叨。他说他安定下来了,在南边,这里很好。他会很多技能,总会养活自己。

末了他说,你们都不用担心。

乔遇说的时候心平气和的,没想到听的人却生气了。他清楚听见江临焦躁的敲击桌面的声音。

“你总以为他养着你就像是养了一条狗,但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乔遇,我有些同情秦放了。现在其实是你把自己当一条狗,但是秦放,他分明是在教你,教你如何离了他也能活得下去。”

乔遇不说话,静默的垂着眼睛。但他能够感觉到兼职生的担心,毕竟对方连打价都忘记了。

还能够对外界有认知,但乔遇不知道这是不是个好现象。他死死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想自己在便利店对着可怜的陌生人过于狼狈,但是江临不愿意放过他。

“离开他你有过得更好吗?”

“……”

并没有。

乔遇不知道这三个字应该对谁说。

如果江临说的有道理,那他觉得是秦放失败了。因为离开之后,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生活。

就像上一次秦放撇下他离开,他一个人,也没有能顺利地生活。

时间回到乔遇离开京城的那个晚上,拍卖会经过了十分短暂的骚乱,最终还是顺利结束了。

秦放离开会场,直接从侧门上了自己人的车。漆黑的轿车在夜色中疾驰,却并不是去追乔遇,而是朝着城北郊区的一栋疗养院去了。

已近深夜,就算是京城,越往城外,天色依旧越是晦涩。四周的灯光已经照不亮夜,只明亮的车灯依旧指向明确。

车停在疗养院门口,秦放下车没有理会候在门口冲自己点头致意的院长,只快步往里走。

他是一刻都等不了了,天知道在拍卖会上他有多煎熬。他这么不好过,总要有人来付出代价才行的。

要做点什么的冲动已经很是迫切,但经过门卫室的时候,秦放还是停了下脚。他转身的时候,一直跟在他身边的手下已经极具眼色的打开门卫室的小门,于是他又迈步进去,在小小的空间里环顾一周,最后找到了一根都有些生锈的铁管。

金属制品,拿在手里还是有点分量,秦放掂量一下觉得很是满意,掉头又往疗养院里面走。

七层高的楼,因为夜深,灯光都只零星留下一点。秦放带着人进去,轻车熟路找到了313室,一直默不作声跟在后面的院长便低着头前行,为他把门打开了。

室内没开灯,但微弱又朦胧的月光能够从上了防护栏的窗户洒进来铺在地面上。可秦放没有心思欣赏京城难见的月色,只伸手按了门边的灯,冲着里头惊醒了仓皇坐起的中年男人咧嘴一笑。

“好久不见,二叔,你亲爱的侄子久违地来看你了。”

秦放走进去,房门便在身后被关上。他挑了张椅子坐下,铁棍搭在旁边地上的时候叮琅一声响,就算生锈,声音依旧清脆。

他唇角还挂着笑,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面上眼里的阴翳,坐在床上的中年男人,也就是秦烨,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不要害怕,二叔。”嘴里说着宽慰的话,秦放面上的笑已经有些狰狞,“我可是你仅存的唯一的亲人,我来看你的话,你不应该高兴么?”

变相被提起妻儿双亡的消息,秦烨面色一变,强压下对这个神经病一样的侄子的恐惧,问道:“别跟我玩这套,说吧,你来是想做什么。”

闻言秦放面色变得轻松一点,“跟聪明人来往就是这点好,不用弯弯绕绕。”

“我只是想知道,我不在的时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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