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我,我甚至能联想起他在床上变态的样子。
同样是这迷惑人的笑容,我弄他的时候他会叫我哥,不叫险哥叫我哥,事实上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
而我自然也没有变态到那种地步。
最起码我还是有道德的。
可是他叫我的声音是那样的黏腻、邪魅又诱人,我会呵止他,让他不要那么叫,但是他不会听,甚至越来越变本加厉。
于是我动的越快,并且用我的嘴堵上他的嘴,此时他也就只能发出几声让人血脉膨胀的闷哼。
不可否认,我爱听,很爱听。
我是个正常男人,我自然喜欢他那个样子。很美,很诱人,就像是个妖精一般要迷惑我,即使他是妖精,在那副情景之下,他要是要我的精气,我也甘愿奉上。
我的思绪好像又飘远了,回过神来他还是那样盯着我看,其实他并不矮,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眼里的他似乎总是可爱的。
这跟他一丝都不符。
我从没有忘记他是个奸诈的商人。
在外人面前的他就像是冰冷身上带有寒意的毒蛇,在我面前像是个纯真的小兔子。
他真的很可爱。
如果此时的我没有从他的嘴里听见这么放肆的话,我听见他说,“你顶到我了”,几乎这话出口的一瞬间我就松开了他,条件反射的后退了两步,而他似乎也没有再抱着不让我离开的意思,就只是怔怔的盯着我看,就好像身后有他为我备好的陷阱一般。
此刻我竟然感到意思的危险。
我愣在了原地,虽然他在外人面前时一条毒蛇,可是他鲜少在我面前这样,他很少说出那种话,就算是说,也只是在床上说,那样的黏腻又娇嗔。
绝不是像现在这样,反应过来的我自然察觉到我身体的反应,此时彼时还没有消退下去,我知道下身的那一处一定撑起了裤子,但我没法顾及。
他的眼神有些意味不明,甚至似乎带些期许,被那眼神灼伤的我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如果是以往,我说不定会扑倒他。
但我现在不仅没有那种心思,心里反而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
我朝他走过去,甚至有些强硬的夺下他手上我的手机,他只是愣了一瞬,或许以为我会像以往一样抱他。
我现在根本没那个心思。
倘若我真的是正在做梦
看着手机里的日历,我又向他投过一个视线,他又恢复成以往的模样,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我突然间很气愤,就如同那天在医院抓住跟他相似的一个身影的那时一样,我气冲冲的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有些不确信的问,“你没死?”
他还是只是盯着我看,就好像我是什么他非常喜欢的玩意儿一般,我在等待他的回复。
他似乎就像耗尽我的耐心,缓了许久都没开口,眼见他离我越来越近,以至于我的瞳孔都失散了几分。
他竟然亲我了。
这本不是什么大事。
可是,他都死了啊。
他死了。
我愤恨的推开他,抓着他的胳膊,不自觉地使了力。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一开始就陷入了他的陷阱。还是说,他,一直就在骗我?!
“回答我!!”,我吼出了声,我不是个冲动的人,事实上一直以来我的情绪都很稳定,但是现在我知道我的防线正在被逐渐击溃。
我感觉自己在一点点的崩塌,我快要陷入地狱。
他还是不开口,我干脆掐上了他的脖子,我眼见着他挣扎,他似乎喘不过去了。
或许此时他眼里的我跟修罗没什么两样,他眼中的我应该双眼猩红,恨不得掐死他。但是他咧开嘴,还是在笑。
他在笑什么?
笑我?
我使得力气并不小,他却没什么挣扎的,就好像心甘情愿的死在我手上。我咬了咬牙,松开了口,他一下子卸了力,跌落在地上,咳嗽着。
一副可怜的派头。
他惯会这样,他永远那副样子。他或许知道我对他狠不下心,我们在床上做过世上最亲密的事情,我不会忍心就这么掐死他。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笃定,我感觉我有些累了。闭上了眼睛,这个梦似乎还是太长了。又或者说,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我看了日历,没错,仿佛这就是现实。
可我也不愿意相信这就是现实。
我不信。
我不想。
他似乎是缓了过来,用手揪住我的上衣,我被他吸引了注意力,就那么以上位者的姿态俯视着他。我又无比清晰的听见了他的声音,他在叫我。
“哥”
我有些动容,我见不得他示弱的样子,即使不情愿我还是蹲下了身,他笑了一下,我甚至亲眼看见了。
他伏在我耳边,他的呼吸打在我的耳畔,让我的耳朵有些痒意。“险哥,想让我开口,你知道该怎么做”,一副诱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