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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什么时候买下这条金鱼的(4 / 15)

头来,对谢今朝说:“我……我也不想这样,但黎越,黎越给我很多钱,我缺钱。”

谢今朝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听到关门声以后松了一口气,把门反锁上以后一瘸一拐的进了卧室,穿上一套宽松睡衣后,无力的躺倒在自己的床上。

他发抖的很厉害,如果李白旬再多留五分钟,他就会彻底失态。谢今朝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经历这样的事情,他所认识的世界一直都是友好的,一个人的身体,怎么可能成为他人的玩物?

最害怕和最疼的时候其实也已经过去了,谢今朝也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发抖,却无法抑制的颤抖到整个床铺都在震动,来自动物身体的温柔触感也无法缓解。

入睡也变得困难,闭眼时眼前全是当时的回忆,可谢今朝也不敢睁眼,他怕睁眼会看到黎越俯在他身上,一边叼着他后颈的皮肤,一边富有节律的在他两腿之间抽插,发出一下又一下呆板的肉体撞击声。

在幻觉里挣扎了不知道有多久,谢今朝察觉到有人在碰自己。他条件反射的尖叫起来,痛苦的蜷缩起身体。

“小谢?你没事吧?”谢今朝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邻居张老太的声音,用力顶起眼皮,看见的终于不是黎越,而是这张熟悉的脸。

张老太和他们家是十几年的老邻居,有他们家的钥匙,平时谢贺出门时,家里养的猫狗鸡鸭鹅也都是托给她照顾。

他紧咬着下唇,才得以忍受张老太伸手探他额头的温度,身上因此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烧的这么高,入秋了要小心啊。”张老太忧心忡忡道。

“没事,老太太,我是他同学,我来照顾他就好。”

听见男人的声音,谢今朝差点从床上惊的跳起。还好是李白旬,拿着体温计站在他面前。

“那我先回去做饭了,记得给小谢多喝水呀。”谢今朝听见张老太要走,又陷入不安,想开口求她留下来,却烧的迷迷糊糊,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好不容易张开嘴却说不出话。

他只能透过半睁的眼睛看见张老太的离开的背影,傍晚的房间里只剩下他和李白旬。

冰冷的体温计被李白旬塞进自己的腋下,他没办法反抗,也没办法反抗李白旬给自己喂饭和药,隔一会儿往自己额头上放一块浸了冷水的毛巾。他像个旁观者一样看着李白旬照顾自己。

“别怕,小谢。“李白旬也学着张老太这样叫自己,谢今朝抬了抬手想推开他,实际上只是挪了挪指头,李白旬根本就没发现。

隔了一会儿李白旬拿出他腋下的体温计,对着光看了看,皱起眉头。发高烧时的记忆都是一些模糊的碎片,谢今朝后来就记得那天晚上李白旬一会儿给他用凉水擦身体,一会儿扶他起来喂水喂药,装着米汤的调羹黏黏糊糊的,搭在他的嘴唇上,热流慢慢顺着食道涌进身体。谢今朝精神上还在抗拒所有未经允许进入他身体的东西,恶心感一阵阵的翻涌。

一整个夜晚,他没睡着,也没有醒来过。直到与奖杯之上,直到黎夫人的身份淹没了她的前半生。

黎越站到竖琴前,随手拨弄出一段和弦。他弹出的音符串中规中矩,停留在照本宣科的程度上,听起来干瘪无趣,引的黎夫人转身看他时眉头蹙起。

“我昨天听说央音换了新校长,名字熟的很,后面才想起来是我在附中的同学。她弹出来的东西跟你一样,一点意思也没有,脑子倒是活络,知道换条路走。”她伸手按住琴弦,黎越弹出的琴音戛然而止。

“他又让你去那边了?“黎夫人接着问道。

“嗯。“黎越僵硬地站在竖琴另一头,和黎夫人隔着竖琴对望。

“让妈妈看看。“黎夫人率先走近他,像照顾幼儿那样轻柔的掀起黎越上身穿着的藏蓝色卫衣,露出他已经初具成人形态的身体,以及后背的鞭痕演化成的淤青。

黎夫人的手按到淤青上时,黎越深吸了一口气。

“你要记住,知道吗?记住黎征华对你,对我做的这些事情,清清楚楚的记住。”竖琴演奏家的手指在交错的淤青上游走,时不时轻巧地拨弄一下那些微微鼓起的鞭伤。

黎越想到那天他把谢今朝按在墙上,进入谢今朝身体最脆弱的地方时,谢今朝的手也无意识的按在了他背上的伤口处,尖锐的痛感扎入他的快感之中。可那时候他并不像现在这样无助和不知所措,现在他可以很确定,谢今朝对他来说是特别的。

“妈妈。”黎越罕见地说出了这两个字,黎夫人也因此有些诧异地看着他。

“其实我们也可以走,出国,我有办法照顾好你,不是非要……”黎越的话讲到一半,黎夫人猛地伸手推了他一把,黎越没站稳,一个踉跄坐到了地上。

“我以为那一次以后,你就不会再有这种软弱的想法了。“黎夫人怒目注视着地上意志不坚的儿子:“我们出国,然后黎征华对我们做过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了,是不是?”

黎越扶着竖琴又慢慢地站起来,他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怯懦地打开身后的门,逃出了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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