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就是要披头散发,摘了天帝冕,除却帝王袍,专心烦恼私家事。
现在天帝很烦恼,刚刚旁边的侍卫传讯息过来,说那边有个龙王正杀气腾腾的往这边过来,要来教教天帝什麽叫做天g0ng的规矩。
尧流那是一个无奈,他做天帝少说也有两百多年,都快要任期的一半了,龙王还是时不时就拎着他的二儿子跑来威胁他,说要是他再不娶老婆,就要g掉他,自己上位当天帝。
每次听到这里,尧流都双手一摊,他想要结婚的人又不在这里,娶什麽老婆?他再怎麽说本质也是个人类,跟龙王不一样,龙王接受妻妾成群,可是他不行,光想到要像g0ng里的戏牌子剧本里的皇帝一样每个晚上翻牌子,尧流就觉得好怕。
天啊,要是他的天g0ng里有像龙王小妾那样多的老婆,他要怎麽记住老婆们的名字?难不成还要编号吗?怎麽可以这样?又不是在养狗!
而且就算是养狗好了,尧流可以正气凛然的说,他也是会帮狗取名字的,那个小白、花花,名字都是他取的,多麽接地气!
天帝的脑袋里转过很多个办法,第一个,现在就躲起来、第二个,现在就躲起来、第三个,现在就躲起来。
「陛下,龙王大人来了。」在一旁看着天帝抓耳挠腮一个下午,天帝座旁总是被戏称为小打杂的阿七略有心疼。
唉呦,可怜他的流仔。
可是他也不过是个阿七,地位不b这边两位,什麽话都没办法说。
「啊啊啊!阿七,给我抱抱!」如临大敌,跑也跑不掉,尧流大帝临时抱佛脚
,攒住阿七纤瘦的腰肢,不要脸的撒娇。就算自己身高一九二,依旧毫不犹豫把重量交给一七五的阿七。
阿七拍拍天帝一头散发,温温顺顺取过发带给天帝束上马尾,戴上天帝冕、披上大袍子,重新做回天上大王。
「大人,加油。」做完这些,阿七又再一次00尧流的脑袋,接着躲到後面去,龙王最不喜欢看到他,每次看见天帝身边有个阿七,少说都要多念个两个时辰,真让天帝听那麽久的训话,阿七的经验告诉他,下班回去绝对变成智障。
坐回天帝的王位上,尧流叹口长气,戴上天帝冕,他就是个天帝,执行公务的那种。
跟别人聊起私家事居然要用上公务的礼遇,可见尧流天帝对於结婚这件事情有多排斥。
啊,也不是排斥,总要遇上想结婚的人啊是不是?
「陛下,臣是孚应。」
来了。
天帝咽了口口水,定定心神,天啊,b他要上战场打仗还紧张,「进来。」
沉着嗓音假装自己一点都不紧张,天帝有种自己把自己卖了的感觉,口是心非,他原本明明想说的是:「出去!」
大厅的门被缓缓推开,天g0ng的门采自助式,要开请自己动手,没有人会给你服务,上到天帝下到打杂,想开自己开,要开几次、就开几次,要是开开关关的把门弄坏了,有奖金。
很可惜从古至今门还没有坏掉过,奖金年年上看新高峰。
「孚应。」尧流眯了眯眼,动也没动一下,由上自下,看着龙王走进大厅,龙王是个中年男人的模样,脸上几许风霜,戴着冠帽,眼神凌厉。一身黑袍子看着低调,其实尧流什麽都有看到,内里穿着金丝袍子,上有几条龙盘着,什麽意图明眼人一看就知,只是历代天帝从未怕过,尧流也一样。
当不成王的注定当不上,要是现在龙王就要求他要把天帝的位置让出来给他,尧流估计也会答应。
王又不一定要坐在王位上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只不过是个名分。
名不正,做的事叫黑心,有名分了,做的事叫理。
为了光明正大的做自己想做的黑心事,所以尧流才在这里。
一旁侍卫不是阿七搬过一张椅子,放在尧流旁边。
龙王孚应眯了眯眼,把椅子挪到尧流对面。
意图更加明显。
尧流耸耸肩,要开始了,他每七天一次的酷刑。
「陛下上任也有两百多年了。」首先开头,不客套不寒暄,孚应龙王直奔主题,一点也没有要迂回的意思。
尧流应了声,接过旁人递来的茶杯,喝一口就知道绝对不是阿七的手笔,天上的尧流只准许阿七泡茶给自己喝,阿七泡茶,天下第一,从备茶具到清理茶具,由阿七来做,就像场艺术表演。
「臣所见先帝众多,差不多到您这个时候,都已经娶妻,已经准备培养下任天帝。」
喔,是喔。
尧流天帝脸se不变,心里唧唧歪歪。
「臣认为,应是时候为陛下寻找接班人。」
喔,接班人。
尧流天帝继续喝茶,目光涣散,将脸正对着着龙王已经是他身为天帝最後的礼貌,仁至义尽,不能怪他。
「孚应。」天帝清了清嗓子,想着总也不能让这龙王在这边唱独角戏,於是大发仁慈开了口,「言下之意。就是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