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无力地垂下,即使乌荷庄再想催眠自己,也无法否认面对有着与丈夫一模一样身体的男人,他完全做不到抗拒这场性爱。
喉咙被龟头蛮横地顶撞,软肉被肏得挤压成一片,乌荷庄的全部心神专注于尽力张着嘴唇以收起牙齿,嘴唇被粗大的性器摩擦得生痛,又在独有的仿佛泛着热气的气味里逐渐失去神志,只知顺服地被男人用性器钉在原地抽插,使用着他身体的第二性器官。
脑袋被手掌扼制方向,在他嘴里肆意进出,乌荷庄与他的丈夫结婚三年,熟悉他丈夫与他做爱时的每一个微妙表情、抚摸他的大手的温度与力道、还有他的性器的形状,他认得丈夫的阴茎,也确定男人的阴茎甚至也与丈夫一模一样。他要怎么才能做到拒绝?
不知过了多久,摄像头用它冰冷的目光注视着两人,将一切收入眼底。
男人加重了覆在乌荷庄脑后的手的力度,将他按进自己的胯里死死定住,精液直直射入乌荷庄的喉道,垂眼注视着对方被内射时泛红欲泣的可怜眼睛。
他竟直到结束也显得冷静,表情最多也只是皱眉,如若不是性器刚从乌荷庄合不拢的口腔里拔出,还牵出一丝涎液,很难想象他刚正按着别人的脑袋给自己口交。
他看着乌荷庄无力地滑落在地,脸颊趴在自己的大腿上,双眼无神,脸上乱七八糟,还带着哭痕。阴茎顶端在他的嘴角蹭过,将涎液擦拭在对方脸上。
乌荷庄还不能完全合上嘴,他的下颌张开得太久,酸痛得好像收不回来,唾液积聚在脸侧,无力地吞咽,被撑开的喉咙有些疼痛。
“我要走了。”
男人站起身,乌荷庄跪坐在地,用他那张可怜的脸迷蒙地仰望他。
男人看着他通红还似乎有些破皮的嘴角,勾了勾唇,似怜悯似期待地想:希望这次你也不会被发现。
乌荷庄被留在原地,筋疲力尽地倒在地上。
他的身体前所未有地空虚,即使后穴一直插着那个按摩棒,静止不动的死物却只能让他的身体更加渴求。他感觉分泌的粘液已经流出了体内,但被一体式的贞操带死死捂住,能打开它的锁在他的丈夫那里。
能调整震动的遥控器就在不远处,乌荷庄的视线扫过它,却不为所动。明明只要打开开关,或许他就能稍微得到一些抚慰,但他的身体已被丈夫玩弄太久,早已将这个权利完全给了别人。连潜意识都丧失了这项选择。
夹紧双腿也只能感受到坚硬的触感,冰冷的贞操带都已经被他捂热,乌荷庄艰难地站起身,准备起码去漱个口。
一定得想办法有个手机,乌荷庄想,毕竟纪成州要自己重新找个工作。而且找上门的男人看上去似乎也很不满,他担心要是还无法回他消息,会迎来比现在更糟糕的后果。
其实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和他的丈夫一模一样的男人时,并不像现在这样顺从。
时间也不是纪成州发现端倪的那天,还要更早。这个秘密已经存在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那时他已接受了莫名其妙辞职在家的安排,一个清晨,他睡眼惺忪地起床,看见了在客厅背对他站着的男人,以为是忘记带什么东西而返家的丈夫,便叫了他的名字:
“成州?”
男人转过身,脸上的神情陌生得让乌荷庄感到可怕,他跟着重复一遍:“成州?”
那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强奸。
乌荷庄哭着想要逃离对方的桎梏,却被强硬地掐住腰锁在对方的阴茎上,跪趴在地上,只剩屁股高高顶起,穴口被干出白沫,身体前后剧烈地晃动承受着身后每一次都像要把他贯穿的顶撞。
他被顶得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呻吟被冲碎得像残片般断断续续,他的眼泪快要流尽,涎水挂在下巴,下体被死死按住,几乎快要离地,只剩肩膀和对方灼热的阴茎将他支撑。
前一晚才被丈夫使用过的身体,阴囊因为昨晚的性爱还疲软地皱成一团,阴茎却因为后穴前连腺的刺激而痛苦地勃起,违背主人意愿地吐露清液,
无论怎样求饶身后的人都不声不响,只像打桩机一般不知疲劳,他内射了一次,又很快在乌荷庄体内重新勃起,没等乌荷庄还紧缩抽搐着缓过神来,就重新开始新一轮无休无止的操干。
直到乌荷庄脱力地趴在地上,脸颊埋在混合着自己眼泪和唾液的地砖,无神地看着前方,破布一般只剩屁股还被抬着抽插,几乎快要晕厥。
男人最后一次射在乌荷庄体内,将他的肚子填得胀大一圈,才将性器从他身体里拔出。
后穴已完全合不拢,失去弹性般,软肉留恋般无力地包裹住对方的阴茎,发出“啵”的一声,猩红的甬道争先恐后地溢出白浊,一股一股地向外吐出,像荒败的喷泉。
男人来到他面前蹲下,勾起他的下巴,说了出现在这里后的第二句话:
“我不是‘成州’,我叫——”
他停顿一下,显得这个名字好像是他临时编的,因为他觉得有这个必要:
“——邰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