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玲珑的花芯,米粒般大小,懵懂粉白。
高凤来对这无辜漂亮的小东西一点都没手软,拿过阴蒂夹夹在了上面。
这是一个镶了红宝石有着尖齿的金属阴蒂夹,猛的咬住舒月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激的他触电了似的浑身痉挛,眼泪滚滚落下,哭着去摸下身被虐待的小东西,前头却不争气的立起来了。
高凤来将他双腿按到头顶,双腕拉到小腿前用手铐铐住,然后穿上假阳具扶着他的大腿干进了他的前穴。
他一向很怕被干那里,前头并没有发育完全,又嫩又窄,前戏做的再足刚进去也像是被刀子捅了一样。
可他的女主人偏偏爱极了那里。
假东西很冰,又冰又大,欲望如潮水般散去,恍惚间舒月感觉真有一把刀捅进他的身体里,甚至毫不留情的搅了搅。
女人神色柔和的摸了摸他的脸,温柔道:“我才进一个头,怎么脸都白了。”然而那双眼,却闪动着兴奋的光彩。
高凤来操他的时候,很喜欢看着他的脸,无论是痛苦的,还是陷入欲望里的。
他那张堪称完美的漂亮脸蛋,是他受宠的另一个原因。
“好痛……”他带着颤音哀求:“主人,求求你,前面好痛,用后面好不好。”
“哪里痛?”他的女主人迷恋的看着他痛苦的脸:“你知道的,我用来操你的东西是假的,我感觉不到,你不说清楚,我找不到。”
“是、是……”他的喉头滚动,羞耻的想死:“我的阴道很痛。”
女人故作惊讶:“你不是男人吗,怎么会有阴道?”
他知道女人想听什么,她在床上一向恶劣,但下身被插入的地方太痛了,痛的他不得不屈服于身体的感受,恬不知耻的讨好说:“我不是男人,我是主人的漂亮小母狗。”
高凤来心满意足似的笑了笑,在他红艳的唇上亲了一下,起身往外抽了一点,然后整根恶狠狠的插了进去。
舒月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他的花道太短,根本装不下这根假东西,那一下,他被直直的捅开宫口,捅进子宫里。
幼稚似的子宫不是第一次被进入,但是舒月还是难以适应这种性交方式,他感觉自己是一颗草莓或者浆果,或者随便什么水果,被一柄铁锤捅坏砸烂。
粗大东西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狠狠干进他的宫腔里,舒月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感觉,他下身很涨,很满,但却不太痛了,也许是麻木了,他感觉有些液体从下半身流出来,他喃喃着问:“我流血了吗……”
高凤来在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抹了一把,抬手给他看:“是你的骚水。”
他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快感,双性的身体就是这样的,耐玩,敏感,他以为他被插子宫会流一床血,结果喷了一床水。
欲望翻涌上来,将他淹没,他抬起腰,贪吃的追随着玩弄他的人的动作。
高凤来在他身上大张大合的操干起来,再没什么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