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闻津并未过问沈怿为什么和刘礼光见面不告诉他,只是手不安分起来,一寸寸下挪到臀部,捏了捏那手感颇佳的软肉。
“要是我们能更早一点遇见就好了。”沈怿抵着他的额头说,“我陪你过生日,你替我打那些坏蛋。”
“我比你大六岁,替你打坏蛋没问题,但你陪我过生日可能会有点问题。”陆闻津较真地比对年龄。
“不管,我就是可以陪你过。”沈怿口吻执拗,“大不了我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陆闻津生日快乐。”
陆闻津被他逗得低笑一声,扣住他的后脑,轻抬下巴,唇将触未触之际,陆闻津说:“宝宝,心疼男人是会被欺负的。”
当天下午,陆闻津推掉了一个会议,两次洽谈,沈怿算是切身领会到了什么叫昏君做派。